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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3 Tue 2008 04:09
  • 0602

  很困擾,我想明天是上不成課了。
  半夜爬起來整理屋子,只差沒開吸塵器像是潔癖那樣地翻箱倒櫃。

  他說我們都有一顆愛旅行的心,所以要不斷地追求新的事物、經驗、體會。但我們還是會為十幾年來同樣的一首詩、一首歌,內容大同小異的新聞報導而熱血和潸然淚下,就像孩子要求父母不斷反覆地閱讀同一本故事書給自己聽一樣。

  他也以為這是反覆出現的熟悉感,因此是值得一讀再讀的。所以我們會像顆期待發芽的馬鈴薯一樣在電視機前看著同一部電影、兩個時段不同的連續劇重播、不斷地翻視六人行,仿佛是結識多年的好友一樣。

  我想,這絕對沒有摻雜著任何回憶的雜質在裡面。我們不是為了緬懷什麼,像是過去、不再回來的曾經那樣的理由才去閱讀他。我想是那個反覆出現的故事世界裡,我們不用再去思考和詢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他就是那樣裡所當然的存在。不徐不急、不靜不躁。

  然後我們不用去思考這個符號的寓言性
  也不用聆聽、不用相信

  在這個充滿寓言的世界裡。
  請你小心聆聽,但別輕易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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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2 Mon 2008 12:00
  • 0601

  我們可以很輕易地想起一個人舉著鎗口對準另一個人,然後宣判著他的死亡,以及他的不得不死,自己於情於理是多麼地站得住腳,又是多麼地為大局、為對方著想。對方或者哭鬧、或者雖不甘願卻冷靜地接受,然後死亡。

  有時人們是真的不得不做些難以兩全其美的選擇啊?

  世情小說、電影太甜,膩得讓人忘了選擇的掙扎與殘酷,結局總「IS SUPPOSED TO」一種千載難逢的奇跡,奇跡甚至多到讓我們誤以為他是隨是可以在自己身上發生那樣。

  我想起那個總是等著別人過河的宋襄公,他是多麼地可愛、高貴。


  只是,我沒能力守護。
  就像最後他免不了被渡過淮河的楚軍殺道剉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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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1 Sun 2008 02:23
  • 0531


  蹲坐在沙發上,看窗外大雨、猶豫著到底還要不要出門呢。
  咬著吸管。

  然後,趁著雨停溜了出去。


  年紀愈大,心也跟著粗大。還是因為在猶豫,所以連考慮要帶什麼去小探家都沒去想。(可惡我真想玩BANG扮演瘋狂副警跟警長火拚)。星期四沒要跟同學一起和老師吃飯,下課前也沒先和老師致意就匆匆溜走,不知道到底在慌忙著什麼。而后,便大聲囔囔著「你這死阿宅」衝進了小探的房間,趁著小白去洗手間,搶下了電腦位置蹲著(宅宅的位置)。

  今天的主廚是給原本我以為他技術進步的設計師其實只是之前有燙過頭髮所以應該還是沒進步的剪了頭髮的美女果愛沒,在他的用心調教之下,炒飯和高麗菜都非常的溫順可口,只是今天的沙拉筍子可能因為不爽沒被冰鎮,或是那個來了所以鬧了脾氣含恨而終的苦筍子。
  飯前飯後

模擬著翊君在三年後變成偷懶老師的樣子。結論是所有的老師一開始應該都是很開明的,但改了三年、三十年的注釋實在是有種讓人憂傷以終老的無奈。就像是有人說今天要玩RPG 結果只有奇怪的益智問答一樣(謎探:是誰昨天放話要學瑪丹娜跳舞的)。

  好像就是一般的朋友聚會那樣,是不是太過於制式化?是過去磨贈在一起的時間太多了,如今我們都已經得心應手,所以離去的毫不留戀嗎?
  
  「是誰參加一個小聚會還帶這麼高檔的包包」假裝有點生氣的念著

  「唉唷,他今天一進來就說因為下雨天所以他今天行頭沒有破萬」報馬仔A
「不過他還是有整身主題套裝」報馬仔B
  「這鋪類播已的包包不算什麼,她還有ㄝ簍逼的包包呢!」報馬仔C

  這時我的腦海裡的確是浮現了前幾天陳姓魚小姐在電視上怒吼控訴的畫面,正覺得好笑,誰知苦主自己幽幽地說「沒有啦,那ㄝ簍逼是假貨啦!」

  
  我才發現,和妳們相處最大的不同應該就是這樣吧。怎麼會有人買了名牌還高聲吶喊著那是假貨呢(即使他真的是假貨)。衣錦絅衣?一想到這點就好喜歡妳們,哈哈。



  p.s.我沒有認錯昕平和美琪啦,只是說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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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7 Tue 2008 00:44
  • 0525

她把家裡布丁狗的照片換成笑得非常燦爛的孫燕姿

  然後我們開始討論著任何詛咒、施下馬威的方式,像是打小人、降頭(壓根不懂)、潑硫酸、看我一定要成功這類的。不斷地操心、煩躁、更改行程,妳終於決定要在星期三從台北百里遠征,在第三者前守護自己的男友。



  不管怎麼樣都好,什麼都不在乎似乎是我最大的困境。「如果你不在三十秒內按鈴解除,就會爆炸喔!」不過,那也不過就是爆炸不是,說不定爆炸了以後還會比較輕鬆。
  一座傾頹即將坍塌的危塔,不去推倒、也不去防止,大概就是這樣。更糟糕的是,如果看到別人在緊張地、積極地想要做些什麼時,卻是自己呈現一附太過冷靜的袖手旁觀。
  只要、只要、只要你別來詢問我為什麼不去幫忙。
  因為很奇怪,有時候我會異常地投入、積極。
  
  然後疲憊,以一種虛偽並以為看透一切的態度來收卻,置之不理。

  這是被老師說「薄情」的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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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當我試圖逼迫N73取代你在捷運系統上與我唱戲的角色時,自己竟連手機傳輸線都懶得尋找。所有的音聲,機械的、血肉的,都顯得嘈雜。

  原來,當我們不再竭盡全力擠過那道窄門之後。

是那麼冷眼地教人顫抖。

 「我傾盡全力去度過,耗掉了自己的特質,就只能極其簡單地記下我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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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4 Sat 2008 01:55
  • 05.22

買了三張CD回家

自從ipod的傳輸線被tina(他是在今天的電視劇後被我改名的貓)咬壞後,電腦裡的歌曲就未有進一次的更新。雖然早早出國前就已經知道這傳輸線已經被他咬壞很久了,卻還是兩次、三次地把它又插上電腦、等著它充電,兵蹦出灰黃方格螢幕上的小蘋果。最後在把批踢踢看板例行性地尋掃一次後發現

  「喔!它壞了。」

  然後便又靜靜地在離USB槽兩到三步的距離(當然是ipod的步伐)橫躺著,被海水蝕去一身生命的K800還是能透著螢幕反射出他的身影,倒是成了難兄難弟。
  
  還記得第一次它當機罷工時,自己為著在前往家教的公車上無法讓耳朵充滿聲音是多麼讓人焦躁的一回事。後來我也有偷偷地發現,在我專注於傾聽這機械耳語後不久,你的背包也恰巧必備了類似的配件,好讓我們填補那一些交通或等待什麼的空白。好像什麼想說而忘了說的、該做而沒做到的,透過Repeat不斷地提醒,還是催眠著。

  好的,好的。

  病入膏肓地渴望著音樂,與人對語時,甚至掛著一只在耳上。「你還有什麼沒意義、無關緊要的事要說嗎?」被音樂封閉的雙耳,已經無暇再傾聽任何聲音;但這個空間的世界,卻開闊了起來。凡事都無所謂了起來,石火蝸角雖然還在敲打,紛爭的聲音卻遠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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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灰飛揚,朔風野大

初二到佛光寺參拜、祭祖從我知事以來便行之不輟了。爺爺輩的兄弟除了一個表叔一同從大陸撤退到台灣外,幾全滯留於四川成都,說來這邊倒沒什麼祖可以祭;外祖這邊則有一車禍亡故的大舅在著,孤清地被置放在骨塔二樓的巷內彎側,弄得像公寓隔間一樣。除了大舅是個好人外(是死者為大?還是緬懷美化,如果是個好人,怎麼妻離),還有那深夜的電話徹響後,斷斷續續延纜到醫院的母親啜泣聲。那絕對是個非常簡陋的急救手術,國小的我輕易地闖了進去,白衣們簇擁在平躺的大舅身旁,床角的兩雙大靴子微微淌著暗紅液體

  小鬼們哪裡知愁了。

  在照片面前,我不熟悉的面孔。母親要我跟他說些話,可要說些什麼呢?
  「你好,大舅。我是世盟,我來看你了。」

  我們費盡心思,用罄各種形式,必須要記住一個我不太清楚的人。

  後來,或許是金項鍊對已屆七十的人家實在太過沉重,在舉起來的途中,奶奶也住進了那蜿蜒複甬的公寓。母親說,廟方認為男左女大的尊卑關係,所以後來搬進去的爺爺不能排序在她老人家旁邊。怎麼宗教給人一個理想的彼端卻又緊緊地勒束著活著的人呢。

  上香、水果之後就是燒紙,從小我就喜歡看著金爐的火焰,幢幢焰焰地燒著就覺得興味十足(可能稍有偏差我現在就是縱火犯了也不一定)。金紙默默地燒成灰燼,萎黑、蜷曲。「化」向到另一個世界,聊且能做些什麼補償麼?十五、二十年後我在凝視這逐路萎絕的金箔莎紙,原來我曾經在寒冷的冬天看到漫煙騰騰的電鍋,竟傻得把手貼到鍋蓋上以致於手掌燙傷。為我包紮的人便是大舅吧?還有第一次騎著機車載奶奶去岡山菜市場買菜,不顧眾人對我技術的懷疑,老人家一屁股就坐了上來。

  大風吹起的灰屑拍擊著我,中斷了這一切的思念。

  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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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17 Mon 2007 00:57
  • 12.16

  側門的小道翻弄著微風,剛剛在球場上還那麼大著的,應已是冬天的晚風卻還是徐徐,暖化的地球似乎也不願離開他的盛夏,兀自地垂落。

  打球已經像是在回憶一樣了,「他只能打爛球」、「你的動作還是這樣大」、「郭愛眉要蹲馬步發球阿」……。對著更新過後的人物,說著那些彷彿從過去都未曾變過的,我們在努力地抓住過去點滴的相似。語言模糊和概括的特性讓這種拼湊成為可能,自己也還是一樣地聒噪,那是我在大二後希望自己深切改去的厭惡的聒噪調性,卻像紀念什麼似地存在著。雖然,大聲地喊著,夕陽的餘紅還是模糊了場對面的面孔,「小白我已經看不到妳的臉了」果愛眉也大聲。

  別人的歌總是可以唱得比較大聲,然後我會責備你為什麼不幫學弟好好唱呢?卻想起我從沒為你們唱完生日快樂、含混帶過,帶過一個時節的過去。就算不是離歌,也得腸寸結。

  醴酒如果讓人頭痛,也還是得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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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你們分開後,捷運機械式語音系統的聲音頓時被放大了。一個輕軟呢噥的細語伴同著車輪的節奏,碰咚碰咚地敲擊著。「寶、寶。」母親柔緩地說,置於大腿上的嬰孩跟著呼動著自己的雙唇,「趴鋪吧」,牙牙學語;倚靠在出入口旁的情侶也正模仿著彼此的表情,嘟鼓著嘴巴、側頭、瞇眼,然後一起微笑;也有隨著耳機內音樂,唱著無聲的歌曲的男孩,低頭。
我們都在學著觀察,以便於模仿-並同時想像著-一個未來或者是虛構世界的風光。小五暑假的每個午後,在看完橫山光輝的三國志卡通後,總便拾起祖母的破羽扇-必須在黃昏祖母趕去參與鄰里閒嗑牙聚會前歸還-一腳踏上家裡的破皮沙發,剎那間「羽扇綸巾」「談笑間」,便擊破來犯的百萬大軍那樣。連搖扇時的風吹都要靠想像,想像我真的穿著一襲白錦長袍,不可一世。
  院子裡的綠榕樹,卻枯了又綠、綠了又枯,直到那年我換了一套新的白襯衫,襯衫左前的口袋上繡印著新綠的雄中兩個偌大的漢隸與我的新學號。九月是一個新學期的開始,卻是綠榕樹該枯落的時節,我以為,到了來年的夏天,這綠榕就會以我為榜樣,努力地再綻其綠。
  直到聯考前的某一天,你弓著身拾起一片半綠泛黃的枯葉,我才驚覺到院子裡的那顆綠榕已經不綠很長一段時間了,那個穿著白錦長袍的自己也早已脫下長袍,並貪婪地觀看著在自己生命裡熙熙往來的各種論調、詞彙、髮型、穿著、嗜好、執著,早上才決定要像著他那樣地堅烈;下午的歷史課完又覺得自己是該圓融一些才好。總是這樣的日子,朝令而夕改。
  突然有一天你說著很羨慕我:很能夠看輕許多事情。我還感受不到這句話的重量(這樣還能說我看得夠輕嗎?),只是覺得你變得更沉默、鬱悶,常常若有所思。而我變得不正經、卻又想認真對待某些事情,穿著T-Shirt 配牛仔褲、買些勵志散文和詭異的小說來看、喝飲料要堅持只喝某一種,這些本來屬於你的習慣,好似都轉嫁到我身上去了。
  又是另一個春日的末尾,和父親一起回到那我曾與諸葛孔明並肩作戰的戰場。古屋裡已經空無一人,我們收拾著剩餘的廢棄物和回憶。卻瞥見院中的綠榕,你弓著身拾起一片半綠泛黃的枯葉。我還站在你曾展示在我面前的道路,彷彿是在引領著我;抑或其實,我只是走在每個生命的必經路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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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套拔去了一半,當初的期許是否也完成了一半?

  空氣吸進時有些酷酷地刺涼,牙醫也有幫我磨掉這兩年來的汙痕。脫下衣服的他,沒有了輔助、也不會再招惹麻煩的肉屑,被導正之後就是另一段孤單獨立的日子了。起步還走得有點搖搖晃晃,只好等待,等他「既久而遂安之」。

  犬齒的漏縫已不復存在,後臼齒被白銀粉填補的痕跡仍然充實。我覺得很醜,出於一種對自身的吹毛求疵

 「那可以把它挖掉,然後在填上醫生您剛剛幫我用的粉嗎?」我想問

 「不行唷!除非你去給車撞到喪失記憶,不然這種東西是不能消除的哎!」

 「唔……非得這麼激烈不可嗎……」

 「一定要的唷!如果你不願意這樣做,代表你也不想要他被挖掉麻。」

  所以還是我的問題囉?後來想想也是,要把那沉塞已久的白銀塊挖掉真的很困難吧!還是有我不知道的科技新法能夠偷天換日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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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02 Fri 2007 02:25
  • 11.01

原來我們想得就不一樣。就算我讓自己回去國高中那時的心情,但還是與她們有著明顯的差距。

  我非常痛恨國文,那題解、作者、注釋、形音、翻譯、格律、修辭法、限題作文。文字只是一種科學意義上的存在、背誦,我的語言
是為了接受這個世界的知識而存在著。那樣的世界,開心與悲傷不過就是非此即彼,我也只能知道這樣,非此即彼。
  所以,在這客觀的世界裡,他應該是很平淡的,書中一切的哀傷、狂喜、遺憾等諸多情緒都像是空中樓閣一樣,可想像而不能憑藉。
然後我們始終不諒解那慘淡吭嘯的才子、仗義雄辯的論士們,縱使是為賦新辭;縱使是逞舌使能,我沒有心、沒有辭、沒有愁,也沒有能。

  雄中雄女在高二時會共同舉辦一起露營的校外活動,我早已想不起來以前自己在高中時有什麼值得讓人注意的言行,可以讓我被彬哥
選去當某個角色旁白的特質,然這使我至今仍然感激。
揣摩另一個角色的情態,就像命題作文一樣讓人困擾,在近二十個人的面前,著實說不出話來,劇情只要一發展到我這,就像卡帶故
障一樣,一片靜默。

  最後,我對表演後觀眾的反應一點記憶都沒有,我也不知道自己對這個活動究竟貢獻過什麼。高二就在這樣結束下,高三開始了。靜
極而思動,非達靜之極而方萌動之私。從曾經揣摩過的角色開始,也以遊戲的心態開始揣摩每一個我遭遇到的角色。我不清楚我的同學是
如何地一個狀況,然而在他們歡樂地論著「感子故意長」的弦外之色時,我的思考卻從此慢慢地岔出:更遠、更長、更曲折。隔了山岳,
長而不見,也只能茫然以對。
  就像單手捧起海砂,你確實抓住了些什麼,他卻仍不住地流散。

  惆悵

  然後事實證明,這樣的學習對聯考應該是沒有幫助吧。除了數學,我第二低的就是國文了。然後,我選了中文系。
  所以,小鬼們還是背題解、作者、注釋、形音就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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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螺絲就這樣鬆散開來,支腳隨著傾斜而脫落。在微盲的世界中整理、出發,今天的我跟這個世界靠得很近,但公車站牌很顯得不領情,就算我已跳芭蕾的姿態向他表示我的傾慕, 310還是不肯告訴我他有沒有經過江子翠站。
「這是一場模糊的冒險」我想
原來熟習的街景,每個招牌都化做象徵的符號而已。模滅的文字、放大失焦的陳列品們,伴隨著一個早晨的飛沙而被拋蕩在公車之下。由於專注在認路上,模糊的視覺並沒有加強哀怕得的吶喊-璫燙璫燙地喧鬧著,恩。是往璫燙的方向前進沒錯。
  對於不清楚的事物,是該抱著戒慎恐懼的心態。像孔子入宗廟每事問一樣;我在公車上也是每站按鈴。
  由江翠站南北分出的街道,是兩種不同的街景、氛圍,鐵灰石子舖面公園在五點放學後坐著學生們的朝起夕畔:上頭大啖著一日的疲倦,隨意晃動的雙足在燈光下的黑暗裡原地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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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容易被情緒干擾上課品質。
  小朋友們覺得上我的課是ㄧ種休息,因為等等還有做不完的功課再逼迫著她們。背書、抄寫......。我必須好好地聽她們抱怨,能說出來就是ㄧ種紓發、而我們也必須讓她們瞭解到聆聽的重要性。

好辛苦,就連上那堂課也使我壓力倍增,我們的童年已經再也不能和她們一同比擬了。

夜唱非常消耗精神,最後半拖沓那染上菸味一身,六點的晨曦被埋沒在重雲之中,衝擠出的金光打在西門的石子路上顯得疲憊不堪。隨著緩緩滑下的電扶梯,谷口的風有些清冷,沒有特別激昂的熱情,這樣的清冷卻著實match。

我想我是真的不年輕了。



是誰,在敲打我窗;
是誰,在撩動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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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視而、不見,
我們早已被這世界的流動淹沒

 總是最讓我頭痛的學生因為肚子痛而顯得特別安靜,卻讓人意外地,他擔心著作文班下課後的功課會因此延宕。
  「明天放假不是嗎?」我說
  但由老師說出這句話更顯得格外愚蠢。他們還有數不盡的課業輔導班,無論是來自學校、還是補習。想想自己同年齡時,一個星期補兩天的課後輔導就讓我常常翹課、睡覺,其餘的自由時間也不外乎是電視、公園,那時我們最了不起的活動,也就是一群人拿著賽跑開始的槍響與一群野狗競爭獲勝的眷村生活。

現在沒有眷村也沒有野狗

隔壁準備基測的國三生,每小時廁所時間有如莫大的恩賜一樣,看見正在倒水的我就像機械一樣地開始重複前幾堂課在課堂上的笑話。

白板上基測的天數倒數擠壓到令人哽咽也出不了聲。


我才明白,所謂的補習班老師就是燃燒學生春青的一個可惡職業


這樣,也好。


  出入途徑上的米格魯,始終被那短短的棉繩栓在變電箱旁邊。我回來時,牠已闔眼入睡。這樣的熙來人往,對一隻狗狗來說,應該是極端警戒的不是嗎?想必牠是異常的累了、累在油煙、細雨、腳步、髒話裡。

  牠異常的累了,這「異常」卻是他每天入睡的稀鬆平常。

這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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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08 Mon 2007 01:35
  • 10.08

是不是真的要等待那麼久,
花的等待才會結成果呢?

  颱風把陽台吹得花枝亂綻,真的是花枝亂綻。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在九樓的陽台是從哪裡飛來如許朵瓣和葉枝。這種感覺很詭異,因為花瓣貼著洗衣機,彷彿我家洗衣機趁著颱風天出去偷情所惹來的唇印一樣貼著,於是要開始一些清理的工程。
  機器的下方一角有一個用封條貼住的機關,這對一個已經被使用一年的機器來說,這是件十分新奇的事。當我還在猶豫著這可能是機房秘密重地不能隨意開啟時,眼角的餘光便以掃完注解的文字,旋開按鈕-這是一個濾淨槽;我想到流理台下的RO濾水器,那緩緩汩露的水流,在八月讓到訪的阿姨轉開了那紐,現在的出水量可比浴室的水柱還猛衝。啊!我這住了已逾一秋的家。
  也有些燈泡壞去了、某個牆角因為二、三月的地震而出現極小的龜裂、被我踢壞的牆角、搬進來第一天就不小心打破的餐廳燈罩、一些更好的空間位置安排;甚至是在百步之近就有另一個新埔住宅區更為幽靜。

  家就是這麼樣的一個東西麼?在自己的驚奇、開心、嫌棄和比較下,上揚的嘴角裡操弄著埋怨的話語,一個新的心就紮了下去。

  根深而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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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淨了卻沒收進衣櫃的衣服、跌落在書櫃下的散冊、切丁後又塞回冰箱的高麗菜、認識了一半的朋友、只看完一半的書、玩到一半的遊戲。對人、對事、對生活,普遍缺乏耐心的我。

  簡單的來說,就是沒責任感吧。
  這種高尚的使命特質,我似乎一直都難以擁有。
  
  因此,雖然過著淡然的生活卻仍然不是規律的生活。尚且依稀記得某次在誠品讀到一本個人特質的書籍,自己是屬於「矛盾型」的特質。這樣的特質擁有者可以從任何角度思考事物,但他們想要深入思考時,就會被不同角度的體諒與認知所阻礙,造成矛盾性的停滯。
  造這樣的推論下來,大概就是一個廣泛的接受者……以及鄉愿。

  這讓我想到循吏與酷吏,還有村人分家產的故事。當自己無法為自己立下一個目標,並循線前進時,我要如何去描述這個近似於O的「道」?比起追求,目前的狀態應該更趨近於保留。
  於是,劃下一道界線,然後盡全力剔除所有妨礙這個空間的人、物。很狹隘、封閉?雖然或多或少,也有人、物在圈外徘徊。或融入了、或消失了。

  我們可以認識一個人,發現他與自己不相契合而剔除;但生活的照料,為了某一種程度,還是要多點耐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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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把她抽出去了,卻也沒放回些什麼。

  灰暗的流光,映著雨滴的吐出吐盡。我痛恨在生活裡映證著曾經閱讀過的不堪,再怎麼不忍卒睹的故事,我們還是會看完他。故事的最後,帶著一種追尋著解脫的企望、然後失望,並慶幸著那只是文字裡的故事。
  不同的語調、詞彙,同樣表達那種「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的痛苦和自我麻痺。有的故事會在最後重生,帶著一種向陽的朝氣;也會有灰燼,仍然抱著不解、遲疑和絕大部份的眷戀,熄滅。

  我希望妳能幸福,這是妳企盼、企盼不足而努力、努力不足而反思、消沉.......反反覆覆所逐漸累積、琢磨出的光芒。就算幸福的真相是血跡斑駁,然而在幸福中的人們是不需要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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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01 Mon 2007 21:55
  • 10.01

  我想我們不是不在乎,反而更深切地感受到往者已矣!但絕不致於
到所謂的無力、無助吧,不去施力在上面就不會有反作用力呈現。那種
淡淡、似有若無的哀愁,或在某個秋後的新雨腐蝕著自己;車陣對岸在
彩霓的交錯下勾勒起那一點也不精確的長寬比例,砸下沉甸的灰石。

  飛揚的灰塵,愈是模糊,相信是那身影的信念就更為增強一些。
  是呀!當然不是。
  但我們靠此愉樂、偷啜那意象殘存在回憶裡的溫度。

  當然一定要很清楚,這不是因為我們感到當下的過冷或躁熱。有若
好品茗者對每種茶葉都有一泡飲的品則存在
  剛剛好。


  這個話題在眾多朋友面前是敢知而不敢言的。誰一談到他,多半是
被我白眼的分,倘再不知好歹、大概個把月都連絡不上。你直言不諱,
自己竟也十分意外地接受。這個話題,惟獨妳特別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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