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門的小道翻弄著微風,剛剛在球場上還那麼大著的,應已是冬天的晚風卻還是徐徐,暖化的地球似乎也不願離開他的盛夏,兀自地垂落。

  打球已經像是在回憶一樣了,「他只能打爛球」、「你的動作還是這樣大」、「郭愛眉要蹲馬步發球阿」……。對著更新過後的人物,說著那些彷彿從過去都未曾變過的,我們在努力地抓住過去點滴的相似。語言模糊和概括的特性讓這種拼湊成為可能,自己也還是一樣地聒噪,那是我在大二後希望自己深切改去的厭惡的聒噪調性,卻像紀念什麼似地存在著。雖然,大聲地喊著,夕陽的餘紅還是模糊了場對面的面孔,「小白我已經看不到妳的臉了」果愛眉也大聲。

  別人的歌總是可以唱得比較大聲,然後我會責備你為什麼不幫學弟好好唱呢?卻想起我從沒為你們唱完生日快樂、含混帶過,帶過一個時節的過去。就算不是離歌,也得腸寸結。

  醴酒如果讓人頭痛,也還是得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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