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們想得就不一樣。就算我讓自己回去國高中那時的心情,但還是與她們有著明顯的差距。

  我非常痛恨國文,那題解、作者、注釋、形音、翻譯、格律、修辭法、限題作文。文字只是一種科學意義上的存在、背誦,我的語言
是為了接受這個世界的知識而存在著。那樣的世界,開心與悲傷不過就是非此即彼,我也只能知道這樣,非此即彼。
  所以,在這客觀的世界裡,他應該是很平淡的,書中一切的哀傷、狂喜、遺憾等諸多情緒都像是空中樓閣一樣,可想像而不能憑藉。
然後我們始終不諒解那慘淡吭嘯的才子、仗義雄辯的論士們,縱使是為賦新辭;縱使是逞舌使能,我沒有心、沒有辭、沒有愁,也沒有能。

  雄中雄女在高二時會共同舉辦一起露營的校外活動,我早已想不起來以前自己在高中時有什麼值得讓人注意的言行,可以讓我被彬哥
選去當某個角色旁白的特質,然這使我至今仍然感激。
揣摩另一個角色的情態,就像命題作文一樣讓人困擾,在近二十個人的面前,著實說不出話來,劇情只要一發展到我這,就像卡帶故
障一樣,一片靜默。

  最後,我對表演後觀眾的反應一點記憶都沒有,我也不知道自己對這個活動究竟貢獻過什麼。高二就在這樣結束下,高三開始了。靜
極而思動,非達靜之極而方萌動之私。從曾經揣摩過的角色開始,也以遊戲的心態開始揣摩每一個我遭遇到的角色。我不清楚我的同學是
如何地一個狀況,然而在他們歡樂地論著「感子故意長」的弦外之色時,我的思考卻從此慢慢地岔出:更遠、更長、更曲折。隔了山岳,
長而不見,也只能茫然以對。
  就像單手捧起海砂,你確實抓住了些什麼,他卻仍不住地流散。

  惆悵

  然後事實證明,這樣的學習對聯考應該是沒有幫助吧。除了數學,我第二低的就是國文了。然後,我選了中文系。
  所以,小鬼們還是背題解、作者、注釋、形音就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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