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套拔去了一半,當初的期許是否也完成了一半?

  空氣吸進時有些酷酷地刺涼,牙醫也有幫我磨掉這兩年來的汙痕。脫下衣服的他,沒有了輔助、也不會再招惹麻煩的肉屑,被導正之後就是另一段孤單獨立的日子了。起步還走得有點搖搖晃晃,只好等待,等他「既久而遂安之」。

  犬齒的漏縫已不復存在,後臼齒被白銀粉填補的痕跡仍然充實。我覺得很醜,出於一種對自身的吹毛求疵

 「那可以把它挖掉,然後在填上醫生您剛剛幫我用的粉嗎?」我想問

 「不行唷!除非你去給車撞到喪失記憶,不然這種東西是不能消除的哎!」

 「唔……非得這麼激烈不可嗎……」

 「一定要的唷!如果你不願意這樣做,代表你也不想要他被挖掉麻。」

  所以還是我的問題囉?後來想想也是,要把那沉塞已久的白銀塊挖掉真的很困難吧!還是有我不知道的科技新法能夠偷天換日一下啊。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Voon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