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視而、不見,
我們早已被這世界的流動淹沒

 總是最讓我頭痛的學生因為肚子痛而顯得特別安靜,卻讓人意外地,他擔心著作文班下課後的功課會因此延宕。
  「明天放假不是嗎?」我說
  但由老師說出這句話更顯得格外愚蠢。他們還有數不盡的課業輔導班,無論是來自學校、還是補習。想想自己同年齡時,一個星期補兩天的課後輔導就讓我常常翹課、睡覺,其餘的自由時間也不外乎是電視、公園,那時我們最了不起的活動,也就是一群人拿著賽跑開始的槍響與一群野狗競爭獲勝的眷村生活。

現在沒有眷村也沒有野狗

隔壁準備基測的國三生,每小時廁所時間有如莫大的恩賜一樣,看見正在倒水的我就像機械一樣地開始重複前幾堂課在課堂上的笑話。

白板上基測的天數倒數擠壓到令人哽咽也出不了聲。


我才明白,所謂的補習班老師就是燃燒學生春青的一個可惡職業


這樣,也好。


  出入途徑上的米格魯,始終被那短短的棉繩栓在變電箱旁邊。我回來時,牠已闔眼入睡。這樣的熙來人往,對一隻狗狗來說,應該是極端警戒的不是嗎?想必牠是異常的累了、累在油煙、細雨、腳步、髒話裡。

  牠異常的累了,這「異常」卻是他每天入睡的稀鬆平常。

這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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