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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三張CD回家

自從ipod的傳輸線被tina(他是在今天的電視劇後被我改名的貓)咬壞後,電腦裡的歌曲就未有進一次的更新。雖然早早出國前就已經知道這傳輸線已經被他咬壞很久了,卻還是兩次、三次地把它又插上電腦、等著它充電,兵蹦出灰黃方格螢幕上的小蘋果。最後在把批踢踢看板例行性地尋掃一次後發現

  「喔!它壞了。」

  然後便又靜靜地在離USB槽兩到三步的距離(當然是ipod的步伐)橫躺著,被海水蝕去一身生命的K800還是能透著螢幕反射出他的身影,倒是成了難兄難弟。
  
  還記得第一次它當機罷工時,自己為著在前往家教的公車上無法讓耳朵充滿聲音是多麼讓人焦躁的一回事。後來我也有偷偷地發現,在我專注於傾聽這機械耳語後不久,你的背包也恰巧必備了類似的配件,好讓我們填補那一些交通或等待什麼的空白。好像什麼想說而忘了說的、該做而沒做到的,透過Repeat不斷地提醒,還是催眠著。

  好的,好的。

  病入膏肓地渴望著音樂,與人對語時,甚至掛著一只在耳上。「你還有什麼沒意義、無關緊要的事要說嗎?」被音樂封閉的雙耳,已經無暇再傾聽任何聲音;但這個空間的世界,卻開闊了起來。凡事都無所謂了起來,石火蝸角雖然還在敲打,紛爭的聲音卻遠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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