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螺絲就這樣鬆散開來,支腳隨著傾斜而脫落。在微盲的世界中整理、出發,今天的我跟這個世界靠得很近,但公車站牌很顯得不領情,就算我已跳芭蕾的姿態向他表示我的傾慕, 310還是不肯告訴我他有沒有經過江子翠站。
「這是一場模糊的冒險」我想
原來熟習的街景,每個招牌都化做象徵的符號而已。模滅的文字、放大失焦的陳列品們,伴隨著一個早晨的飛沙而被拋蕩在公車之下。由於專注在認路上,模糊的視覺並沒有加強哀怕得的吶喊-璫燙璫燙地喧鬧著,恩。是往璫燙的方向前進沒錯。
  對於不清楚的事物,是該抱著戒慎恐懼的心態。像孔子入宗廟每事問一樣;我在公車上也是每站按鈴。
  由江翠站南北分出的街道,是兩種不同的街景、氛圍,鐵灰石子舖面公園在五點放學後坐著學生們的朝起夕畔:上頭大啖著一日的疲倦,隨意晃動的雙足在燈光下的黑暗裡原地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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