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以前精華區的文章,才發現這篇仙女棒。
  男孩子覺得煙花有氣魄;女孩子喜歡他的璀璨,無論如何他幾乎陪伴了我們每個童年,或許有很多的幻想我們投射在那剎那將滅的火花中,那一刻,我們都擁有無法言喻的幸福。

  隨著日子的推移,我們好像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也逐漸忘了自己以前的模樣。
  人生、心境、情緒、外貌,都默默將自己推到下一個階段去了。
  再回來看這篇文章
  甚至有點詫異這樣冷眼旁觀世界的自己也曾經用心看待世界。



    仙女棒在手中亮了熄了, 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只能似機械般地說出 好漂亮喔 之類的話語
    好遠好遠 一定還記得那樣的心情
    只是好遠好遠 遠到已經無力渲染出一波的漣漪

    不是不幸福囉 因為找到了另外一種幸福
    所以 我也不留你了 你一定要讓其他的孩子們也和我一樣的快樂
    在相同的夜晚裡 我會看著星星 你仍然有著火花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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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5 Thu 2008 13:12
  • 其一

  他用情詩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所有悲傷的情緒彷彿都來自一個高尚的情操。我們必須先把對方抽離出去,才能讓自己倖存下來,為了再度填滿為了他而空出的心靈、感官。
  
  但這像是燒熔了的鐵漿找不到他的範型,只是兀自地四散;如火山噴發後燦瀾壯麗的空靈、無所適從。並且他們帶著無法瞬即冷卻的高溫。詠歎者大聲地讚頌著這是人世缺乏已久的熱情真摯,然而這樣的熱情對於身處在高溫的自己、龐貝的人們,這是一場地獄的煉火。災難總是消滅了所有可觀,然而我們卻又是為什麼在所有景色都毀去的同時而存活了下來?

  凝固後,流到了哪裡,我們就擁有什麼樣的形象。那個仗義擊劍的自己也已經不再好勇鬥狠,從破碎的土地裡收拾、拼裝著自己。有些傷心我們撿不起來了,就只好讓他沉澱在荒蕪之中,然後踏著步伐,或急或徐。
  他在妳身后,化成子路的模樣,朝著你大喊「君子亦有窮乎!?」

  你回回頭,張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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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3 Tue 2008 04:09
  • 0602

  很困擾,我想明天是上不成課了。
  半夜爬起來整理屋子,只差沒開吸塵器像是潔癖那樣地翻箱倒櫃。

  他說我們都有一顆愛旅行的心,所以要不斷地追求新的事物、經驗、體會。但我們還是會為十幾年來同樣的一首詩、一首歌,內容大同小異的新聞報導而熱血和潸然淚下,就像孩子要求父母不斷反覆地閱讀同一本故事書給自己聽一樣。

  他也以為這是反覆出現的熟悉感,因此是值得一讀再讀的。所以我們會像顆期待發芽的馬鈴薯一樣在電視機前看著同一部電影、兩個時段不同的連續劇重播、不斷地翻視六人行,仿佛是結識多年的好友一樣。

  我想,這絕對沒有摻雜著任何回憶的雜質在裡面。我們不是為了緬懷什麼,像是過去、不再回來的曾經那樣的理由才去閱讀他。我想是那個反覆出現的故事世界裡,我們不用再去思考和詢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他就是那樣裡所當然的存在。不徐不急、不靜不躁。

  然後我們不用去思考這個符號的寓言性
  也不用聆聽、不用相信

  在這個充滿寓言的世界裡。
  請你小心聆聽,但別輕易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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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若使民常畏
  死,而為奇者,吾得執而殺之,孰敢?常有
  司殺者殺,夫代司殺者殺,是謂代大匠斲。
  夫代大匠斲者,希有不傷其手矣。

  
  砍傷了,哎。

  切進者則緩之。是急了、是斷了。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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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2 Mon 2008 12:00
  • 0601

  我們可以很輕易地想起一個人舉著鎗口對準另一個人,然後宣判著他的死亡,以及他的不得不死,自己於情於理是多麼地站得住腳,又是多麼地為大局、為對方著想。對方或者哭鬧、或者雖不甘願卻冷靜地接受,然後死亡。

  有時人們是真的不得不做些難以兩全其美的選擇啊?

  世情小說、電影太甜,膩得讓人忘了選擇的掙扎與殘酷,結局總「IS SUPPOSED TO」一種千載難逢的奇跡,奇跡甚至多到讓我們誤以為他是隨是可以在自己身上發生那樣。

  我想起那個總是等著別人過河的宋襄公,他是多麼地可愛、高貴。


  只是,我沒能力守護。
  就像最後他免不了被渡過淮河的楚軍殺道剉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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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愈來愈喜歡Sun這個角色。

  本來他都默默地在自己的菜園裡種菜,比起Lock、Jack獵山豬、亂闖入the others的領域發生衝突等等。韓國夫婦總是安靜地呆在自己的小園地,竟可能地不去打擾到the island,然後等待救援。
  和Jake、kate比起來,似乎消極很多;和Lock比起來,他們似乎更尊重那Destiny的安排?比起救援、探險、搜索命運的價值,Jim和Sun更在乎身邊的人。這方面就有Hurly和Michael 做一光譜上的對比。Michael 為了自己的孩子選擇了偏激的手法,不惜一切只為脫出the island;Hurly 則是更廣泛地關心、尊重著每一個人。
因此依照戲中角色個性的分類,Hurly 是每個人都願意親近並熱絡的;Michael 則是略近瘋狂地原則,守護某些東西,別人不易輕近,須深入了解後才能體諒的;韓國夫婦更近於儒、俠的行止,他們願意傾聽、並為了尊重而和對方保持距離,在認同這個人后,可以不顧一切地為他人犧牲,然後在這個距離中掙扎猶豫。

  船爆炸的前一刻,Sun 對Jim 的追尋被Kate替換了,她相信了Kate會替他把Jim 帶上來,可是Kate卻在進入艙門的前一刻被Jake抓著說「我若沒有你就活不下去」就放棄下去找Jim 。

這裡出現一個奇妙的對比。

kate為了繼父虐待母親,而私自決定「為了母親」他要殺了那該死的繼父。事後卻不能理解為何自己的母親會為了「繼」父而向警方舉發自己;到了the island后,他放棄了Jim 。Kate的母親因為小Arron 與kate的感情有恢復的趨向;Sun 的憤怒卻因為小baby的
誕生而加強,讓他與Windmore聯手。


  最後是獨自在島上生活二十年的法國女人Rousseau在第三季發表他「之所以能在theisland獨自存活二十多年,就是因為我能避免不必要的紛爭」這個原則也在他找到自己的女兒Alex后,這些紛爭她再也避免不了,瞬間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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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1 Sun 2008 02:23
  • 0531


  蹲坐在沙發上,看窗外大雨、猶豫著到底還要不要出門呢。
  咬著吸管。

  然後,趁著雨停溜了出去。


  年紀愈大,心也跟著粗大。還是因為在猶豫,所以連考慮要帶什麼去小探家都沒去想。(可惡我真想玩BANG扮演瘋狂副警跟警長火拚)。星期四沒要跟同學一起和老師吃飯,下課前也沒先和老師致意就匆匆溜走,不知道到底在慌忙著什麼。而后,便大聲囔囔著「你這死阿宅」衝進了小探的房間,趁著小白去洗手間,搶下了電腦位置蹲著(宅宅的位置)。

  今天的主廚是給原本我以為他技術進步的設計師其實只是之前有燙過頭髮所以應該還是沒進步的剪了頭髮的美女果愛沒,在他的用心調教之下,炒飯和高麗菜都非常的溫順可口,只是今天的沙拉筍子可能因為不爽沒被冰鎮,或是那個來了所以鬧了脾氣含恨而終的苦筍子。
  飯前飯後

模擬著翊君在三年後變成偷懶老師的樣子。結論是所有的老師一開始應該都是很開明的,但改了三年、三十年的注釋實在是有種讓人憂傷以終老的無奈。就像是有人說今天要玩RPG 結果只有奇怪的益智問答一樣(謎探:是誰昨天放話要學瑪丹娜跳舞的)。

  好像就是一般的朋友聚會那樣,是不是太過於制式化?是過去磨贈在一起的時間太多了,如今我們都已經得心應手,所以離去的毫不留戀嗎?
  
  「是誰參加一個小聚會還帶這麼高檔的包包」假裝有點生氣的念著

  「唉唷,他今天一進來就說因為下雨天所以他今天行頭沒有破萬」報馬仔A
「不過他還是有整身主題套裝」報馬仔B
  「這鋪類播已的包包不算什麼,她還有ㄝ簍逼的包包呢!」報馬仔C

  這時我的腦海裡的確是浮現了前幾天陳姓魚小姐在電視上怒吼控訴的畫面,正覺得好笑,誰知苦主自己幽幽地說「沒有啦,那ㄝ簍逼是假貨啦!」

  
  我才發現,和妳們相處最大的不同應該就是這樣吧。怎麼會有人買了名牌還高聲吶喊著那是假貨呢(即使他真的是假貨)。衣錦絅衣?一想到這點就好喜歡妳們,哈哈。



  p.s.我沒有認錯昕平和美琪啦,只是說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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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學期在《詩經》課堂上到《鄘風。定之方中》詩人以「騋牝三千」指衛文公在復興衛國上的努力與成效,談到在春秋貴族社會,戰爭間以車戰為主之下,一國國力的強盛與否,其中一個很重要的指標便是馬匹的繁衍數量和飼養技術,這種標準似乎或多或少到唐朝亦有所重(應該歷朝都很重要吧)。
 
  《論語。鄉黨》中大家高中都會念到關於馬的一則:

  「廄焚,子退朝,曰:『傷人乎?』不問馬」

   鄭注:「重人賤畜」
   孔穎達《正義》承鄭玄之說,然以其意以為是孔子家的馬?遭到焚毀。然後認為「不問馬」三字是記錄此事弟子的話。(記者之言也)
   朱注:「非不愛馬,然恐傷人之意多,故未暇問。蓋貴人賤畜,理當如此。」

  如果我們從馬匹的多寡、繁殖情形為政治實力、國力強盛與否的考量角度來看,那麼我們對於《論語》「廄焚」一語和朱注的「貴人賤畜」應能有更切確的認識。「商代以來馬或做為國與國間盟誓時的犧牲,但不作為一般的祭祀犧牲。即非供食用,而是供軍事及田獵之用」(許進雄)甲骨、金文到《說文》、《爾雅》、《周禮》都有許多關於馬的專名描述(馬部、釋畜、庾人)。

  再者,從《論語》此則的行文語氣來看,似乎「問馬」才是正常的,「問人」的舉動似乎反而有些特殊,所以記錄的弟子更在後面加了「不問馬」。不僅先問人,還不問馬。是怎樣的時代情境下,讓弟子認為這樣的行為很值得記上一筆呢?


  委質為官,忠於臣事。馬既然為國力的象徵,廄焚於馬的損失便是國力的損耗,而非單純的牲畜的損失。「國之大事,在祀與戎」牲馬的不足是會影響到祀和戎的運作,由這樣的角度來思考,那麼在「廄焚」一事的選擇上,孔子問人而不問馬便是在裡樂征伐中優先考慮了人民的生存安危,「民貴君輕」的思想是否也可以在這裡窺見一些呢?
必不得已而去之,先「去兵」、「去食」(去貴族厚祿之食、祭祀),馬便是這樣的兵與食,而人民之安危的注重,似乎可以說是對人民之信。

  如果把「馬」視作「國家」,那麼這樣的對比或許會更明顯,與儒家思想更能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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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刀嗚咽水,水赤刃傷手。欲輕斷腸聲,心緒亂已久。
:   丈夫誓許國,憤惋復何有?功名圖麒麟,戰骨當速朽。

  然而這樣偶然的意外似乎也是需要技巧的。如果他先說因為心緒不好,所以刃傷手,這樣就變成三立台灣台那樣,跑到別人家按門鈴,然後開始嗆聲,最後一定會有一方崩潰,開始質問對方「你這樣不會太過分嗎?」

  但詩人們要說的就是這個吧。「你這樣不會太過分嗎?」

  卻又說得若無其事,掩飾很多、顧左右而言他:我是在磨刀、我是有振作的(所以說「輕腸聲」),企圖用積極進取來緩和那樣的不堪,或是無能為力。可惜再怎麼打起精神去磨刀,磨水一聲聲嗚嗚咽咽,磨得是刀、斷得是腸。水都赤紅一片了,才覺至傷手,那麼心緒究竟是亂了多久才下了這麼一個「久」字?

「去時里正與裹頭,歸來頭白環戍邊」

  這麼一個久啊久,壯年兵士聽著軍中老長輩口若懸河那豐功偉業的驕矜,恍如獨木一支所撐起的危閣,沒有人願意點破自己不僅以往已不諫,來者亦追不著。小心翼翼地爬上這高起的危樓,演著忠君愛國的戲碼,好像繼續演下去,就可以名垂青史,功名利祿、衣錦還鄉。

  早知道這種想法不可信,卻還是傻傻地相信了。


然後,心緒不會亂了。你也可以邊打盹、邊檢修裝備不再粗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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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之後,鎮寶又變成一個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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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逛板時看到一篇,大致上在說削蘋果吃時不小心被刀子切劃到。

  讓我想到「磨刀嗚咽水,水赤刃傷手」這詩。

  之前念過去也不過就是平淡無奇的一首,頂多讓我聯想到「飲馬長城窟,水寒傷馬骨」的被化用。大致上應該不過是在描述古代邊疆兵士的辛苦之類的。

  削蘋果是件簡單小事,一如在磨刀石上磨刀。在這看似粗心,或可一笑置之的意外事件卻容易被人帶過,那麼「欲輕斷腸聲,心緒亂已久」就很容易被隱藏在這粗心大意的表面之下,顯得無足輕重。因為邊軍環境的困苦、無聊、無目標使得兵士漫不經心;心緒因思念故鄉而紊亂,便成了兩個獨立事件,毫無關係。

  換一個角度來看:「水赤刃傷手」卻實是「心緒亂已久」所招致而來的。後兩句反而是在解釋前兩句刃之所以傷手的原因,詩人利用精簡文字和敏銳的觀察點出了這一關係,這看似理所當然的因果關係。

  當我們認為一切早已回復正常、認命、知命了,彷如板擦抹過般地不存在般、或坦然接受後的某個午后,你的心在一個原本屬於他的時間,因為他的被抽離而空白,造成這粗心的意外。

杜甫 前出塞 其三
    
    磨刀嗚咽水,水赤刃傷手。欲輕斷腸聲,心緒亂已久。
    丈夫誓許國,憤惋復何有?功名圖麒麟,戰骨當速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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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7 Tue 2008 00:44
  • 0525

她把家裡布丁狗的照片換成笑得非常燦爛的孫燕姿

  然後我們開始討論著任何詛咒、施下馬威的方式,像是打小人、降頭(壓根不懂)、潑硫酸、看我一定要成功這類的。不斷地操心、煩躁、更改行程,妳終於決定要在星期三從台北百里遠征,在第三者前守護自己的男友。



  不管怎麼樣都好,什麼都不在乎似乎是我最大的困境。「如果你不在三十秒內按鈴解除,就會爆炸喔!」不過,那也不過就是爆炸不是,說不定爆炸了以後還會比較輕鬆。
  一座傾頹即將坍塌的危塔,不去推倒、也不去防止,大概就是這樣。更糟糕的是,如果看到別人在緊張地、積極地想要做些什麼時,卻是自己呈現一附太過冷靜的袖手旁觀。
  只要、只要、只要你別來詢問我為什麼不去幫忙。
  因為很奇怪,有時候我會異常地投入、積極。
  
  然後疲憊,以一種虛偽並以為看透一切的態度來收卻,置之不理。

  這是被老師說「薄情」的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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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當我試圖逼迫N73取代你在捷運系統上與我唱戲的角色時,自己竟連手機傳輸線都懶得尋找。所有的音聲,機械的、血肉的,都顯得嘈雜。

  原來,當我們不再竭盡全力擠過那道窄門之後。

是那麼冷眼地教人顫抖。

 「我傾盡全力去度過,耗掉了自己的特質,就只能極其簡單地記下我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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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4 Sat 2008 01:55
  • 05.22

買了三張CD回家

自從ipod的傳輸線被tina(他是在今天的電視劇後被我改名的貓)咬壞後,電腦裡的歌曲就未有進一次的更新。雖然早早出國前就已經知道這傳輸線已經被他咬壞很久了,卻還是兩次、三次地把它又插上電腦、等著它充電,兵蹦出灰黃方格螢幕上的小蘋果。最後在把批踢踢看板例行性地尋掃一次後發現

  「喔!它壞了。」

  然後便又靜靜地在離USB槽兩到三步的距離(當然是ipod的步伐)橫躺著,被海水蝕去一身生命的K800還是能透著螢幕反射出他的身影,倒是成了難兄難弟。
  
  還記得第一次它當機罷工時,自己為著在前往家教的公車上無法讓耳朵充滿聲音是多麼讓人焦躁的一回事。後來我也有偷偷地發現,在我專注於傾聽這機械耳語後不久,你的背包也恰巧必備了類似的配件,好讓我們填補那一些交通或等待什麼的空白。好像什麼想說而忘了說的、該做而沒做到的,透過Repeat不斷地提醒,還是催眠著。

  好的,好的。

  病入膏肓地渴望著音樂,與人對語時,甚至掛著一只在耳上。「你還有什麼沒意義、無關緊要的事要說嗎?」被音樂封閉的雙耳,已經無暇再傾聽任何聲音;但這個空間的世界,卻開闊了起來。凡事都無所謂了起來,石火蝸角雖然還在敲打,紛爭的聲音卻遠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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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04 Fri 2008 01:25
  • 04.03

  有些事情我總是喜歡大聲囔囔,說得出做不到;有些事卻又必得謹言慎行的,做的總是比說得重要。彷彿是一種禁忌一樣,只要一說出口就會瓦解。情感、認同、原則、理念,我們確立了大的方向,但卻不能輕易地肯定他。大聲地說出了喜歡這本書,卻說不出書本裡的內容;喜歡旅行,卻不肯說出旅行的意義。
每一次的閱讀、行走都在修正喜歡與不喜歡的感覺。文字總是太輕又太重,沒有一個辭彙能一直停留在那中和、洽當的溫度之下。

  這世界果然還是個寓言
  我們要小心聆聽、別急著相信。

  三隻小豬的勝利,還是得思考前兩隻逃跑的豬仔們是怎麼死裡逃生到最後一隻家中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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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灰飛揚,朔風野大

初二到佛光寺參拜、祭祖從我知事以來便行之不輟了。爺爺輩的兄弟除了一個表叔一同從大陸撤退到台灣外,幾全滯留於四川成都,說來這邊倒沒什麼祖可以祭;外祖這邊則有一車禍亡故的大舅在著,孤清地被置放在骨塔二樓的巷內彎側,弄得像公寓隔間一樣。除了大舅是個好人外(是死者為大?還是緬懷美化,如果是個好人,怎麼妻離),還有那深夜的電話徹響後,斷斷續續延纜到醫院的母親啜泣聲。那絕對是個非常簡陋的急救手術,國小的我輕易地闖了進去,白衣們簇擁在平躺的大舅身旁,床角的兩雙大靴子微微淌著暗紅液體

  小鬼們哪裡知愁了。

  在照片面前,我不熟悉的面孔。母親要我跟他說些話,可要說些什麼呢?
  「你好,大舅。我是世盟,我來看你了。」

  我們費盡心思,用罄各種形式,必須要記住一個我不太清楚的人。

  後來,或許是金項鍊對已屆七十的人家實在太過沉重,在舉起來的途中,奶奶也住進了那蜿蜒複甬的公寓。母親說,廟方認為男左女大的尊卑關係,所以後來搬進去的爺爺不能排序在她老人家旁邊。怎麼宗教給人一個理想的彼端卻又緊緊地勒束著活著的人呢。

  上香、水果之後就是燒紙,從小我就喜歡看著金爐的火焰,幢幢焰焰地燒著就覺得興味十足(可能稍有偏差我現在就是縱火犯了也不一定)。金紙默默地燒成灰燼,萎黑、蜷曲。「化」向到另一個世界,聊且能做些什麼補償麼?十五、二十年後我在凝視這逐路萎絕的金箔莎紙,原來我曾經在寒冷的冬天看到漫煙騰騰的電鍋,竟傻得把手貼到鍋蓋上以致於手掌燙傷。為我包紮的人便是大舅吧?還有第一次騎著機車載奶奶去岡山菜市場買菜,不顧眾人對我技術的懷疑,老人家一屁股就坐了上來。

  大風吹起的灰屑拍擊著我,中斷了這一切的思念。

  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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